我便只好跟着程前来到顶层，虽然来过两次，但还是别有感触。

    这时候，旁边传来争吵声。

    扭头望去，但见廖春波尴尬站在旁边，手中的鲜花掉在地上。

    啾啾用力踩着鲜花，指着廖春波的鼻子，大骂癞蛤蟆想吃天鹅肉。

    廖春波脸色涨红，站在原地不知所措，望着被碾碎的鲜花，眼眶红红的，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
    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羞愤欲绝的样子。

    曾经的天之骄子，在女网红面前，丢尽脸面，或者说没预料到结果会这样。

    啾啾踩着玫瑰，原本漂亮的脸蛋，满是讽刺。

    廖春波低着头，这辈子估计没那么难过，小声道：

    啾啾冷笑：

    廖春波恼火道：

    啾啾耸肩，嗤笑道：

    廖春波深呼吸，握着拳头。

    啾啾哼道：

    廖春波无言以对，现在的他确实不是什么大老板，与啾啾直播间里的榜一大哥们，实力差很多。

    倒不是他真没那么多钱，而是生活费就那么多。

    不可能用家里的钱来打赏。

    可啾啾的话极为伤人，把廖春波摁在地上摩擦。

    没见过那么欺负人的。

    就在廖春波不知道如何下台时，程前站了出来，板着脸，

    说完回头拍着廖春波的肩膀，自信道，

    廖春波神色感动，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似乎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，使得啾啾难看。

    廖春波毕竟很喜欢啾啾，想要帮说话。

    程前摆手，皱眉道：

    啾啾色变，冷声道：

    她本身靠着唱歌跳舞，在平台有着几百万的粉丝，虽然粘性没有程前高，但也是大主播。

    并且见过很多有钱人，所以没把程前放在眼中。

    但最好别得罪，双方还能做朋友。

    指了指廖春波，啾啾眼神依旧不屑，

    程前眼神锐利，拿出了平时没有的硬气，

    啾啾深呼吸，显然事情超出预料，没想到廖春波这个吊丝与程前关系那么好。

    但她自己也要面子，如果这次道歉，以后怎么混。

    廖春波见气氛尴尬，扯着程前的衣袖，小声道，

    他担心连累程前，导致本次直播出问题。

    程前脑袋一根筋，一定要啾啾道歉，不然就滚出去。

    啾啾俏脸冰寒，但毕竟自己的卡位不如程前，不好发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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