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心声一出,金銮殿前排陷入一片诡异的沉默。
德元帝:?!
大皇子偷考卷?!
考卷放御书房的,怎么偷?!
前排朝臣:!!
这还没监考就吃了口大瓜,要是去监考,岂不是吃到撑?!
兵部尚书:你们都当过主考官,我没当过,大家都别和我争啊?!
工部尚书:不争,那不可能?!
六个人一个名额,不争得头破血流?!
六部尚书把眼皮往下一压,眼眸一沉,摆开架势,准备开搞。
金銮殿前排风云诡谲、暗潮涌动。
后排朝臣:前面究竟怎么了,动不动就哑。
害得他们后排的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。
有人小声抱怨:那可不是吗,心累。
比同时伺候了五个富婆还累!
德元帝:“......”
钦佩大可不必!
六部尚书:老夫也想!
大皇子那个傻逼,不仅让大哥简化元给他的儿子当表爸,还让大哥背下这口春闱舞弊锅。
大哥虽然傻了点,但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?!
德元帝:??
大皇子偷考卷来干什么?
他又不用春闱?!
六部尚书:这个等晚上抓到大皇子问问不就知道了吗?
简若楠打完小算盘,忽然发现,怎么安静了下来。
德元帝:还没呢。
预备:一、二、三、开抢!
六部尚书:皇帝学坏了!(痛心疾首)
工部尚书:刚刚是谁暂时抢到了?
首辅苏学林:兵部尚书老裴!
兵部尚书裴俊飞:苏蓝蛋,你都奥特了,插什么嘴?!
首辅苏学林:火力对准老裴,让他尝尝奥特的滋味!
户部尚书侯文耀:“兵部裴尚书,不是说兵部要练兵,一刻不得闲吗?会试正总裁这个职位,还是让下官代劳吧。”
兵部尚书:“......”
这个......确实是他说的。
刚刚为了摆脱禁赌钦差,没考虑周全。
首·辅苏学林:老裴,咱一起奥特吧!
兵部尚书:“......”
户部侯尚书:简大人,您看清楚了,老夫可是侯礼谢亲爹!
四舍五入就是自己人。
自己人不搞自己人啊!
兵部裴尚书:小侯,你省省力气,老夫还是简大人姻亲呢!
不照样被搞?!
老庞快上!
工部庞尚书:“户部侯尚书,您刚不是说新年伊始,户部要着手制定新的田赋、关税,审核其他几部的拨款,忙得不可开交吗?会试主考官,还是让在下代劳吧。”
户部侯尚书:“......”
刑部尚书:“陛下,去年各地受灾严重,工部要在今年雨季来临之前抢修河工,旱灾严重之地还要兴修水利工程,不能再像去年那样灾民遍地了。工部责任重大,会试主持,微臣斗胆自荐。”
工部尚书气得吹胡须瞪眼睛:“刑部伍尚书,你对工部的事务了解得很清楚啊,你可真闲啊!”
刑部尚书可真卑鄙啊,将各地受灾这口锅甩工部!
“看来六部中,伍尚书你最闲了!”
刑部尚书:“是啊,微臣确实很闲,庞尚书您太忙了,会试主持就让微臣来吧。”
工部尚书:“......”
简若楠原本以为的高端政斗:电光火闪、尔虞我诈、勾心斗角、三十六计计计不重样。
实际上的高端政斗:甩锅、装病、脸皮厚,这和半夜偷偷用开水浇死对家公司的发财树有什么区别?!
德元帝想了想,会试本该礼部主持,但今晚要抓偷试卷的贼,抓贼这事,还是刑部拿手。
“行了,就刑部尚书吧。”
刑部尚书心下一喜:“谢陛下!”
其他五部尚书:呸,全靠脸皮厚!
散朝后,简若楠没急着走。
她乖乖巧巧走到德元帝面前,行礼道:“陛下,微臣有要事禀告。”
德元帝:“说吧。”
朕静静地看着你胡扯。
“微臣昨日夜观星象,发现北斗第四星宿文曲星闪烁不定。”简若楠道。
“哦?”德元帝假装惊叹:“简爱卿还会观星?”
简若楠:“略懂一二。”
德元帝:“......”
放心,小可爱,你的真面目,朝中肱骨和朕都知道!
“继续吧。”
简若楠:“文曲星闪烁不定,预示今年春闱有变。身为会试副总裁,微臣斗胆推衍了一卦。”
德元帝:“简爱卿上次不是说,推衍了驸马之事,泄露天机太多,不能推衍了吗?”
德元帝:“......”
简若楠从袖子里掏出一把手纸:“陛下,短时间不能,推衍驸马那次之后,过了这么久了,又行了。”
德元帝:虽然你的借口一点也不走心,谁让你是朕的小可爱呢!
他接过对方递来的手纸。
手纸皱巴巴的,也不知道这是拿来干嘛用的。
“这上面没有剪过的痕迹啊?”
小可爱糊弄人的时候,能不能想周全一点,朕好歹是整个大夏的皇帝啊!
简若楠:“陛下,微臣年长一岁之后,推衍能力会提升,现在不用剪也能推衍了。”
德元帝:“......”
“上面说了些什么?”
简若楠:“春闱试卷今晚有难。”
德元帝:“......”
“该如何化解?”
简若楠:“微臣打算今晚整晚守护春闱试卷。”
德元帝:“准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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