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由不得他不答应。”时晞发过去。
“为什么?”陈轶生问。
“南城多少人等着他下台,多少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他,与其以一己之力与他们拼个你死我活,不如答应我的要求,死马也能当活马医,他南秉自然不会相信我一个未满二十的小丫头能有多大的能力,若我猜的不错,他在赌,赌我这个小姑娘身后有家族,赌我的背后有人指点。”时晞回。
“看来师傅说的没错,我与你,却是相差不少。”陈轶生回。
“别灰心,小师弟。“时晞回。
“滚。”陈轶生假装生气道。
“好嘞,这就滚。”时晞也不生气。
两人各自收了手机,看向窗外。
苏幕遮不似酥主离市中心尚且有一段路程,苏幕遮地理位置极好,就在市中心。从夜色到苏幕遮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,别看时晞刚刚才吃了早饭就以为时间还早,时间这东西,一晃即逝,这不,马上都十一点了。
“少爷,时晞小姐,到了。”司机赵叔说道。
“那就谢谢赵叔了。”时晞下车说道,陈轶生也下了车。
“这是我应该做的,时晞小姐别客气。”司机赵叔笑着说,待二人走后,就将车开走了。
“轶哥,你说要是苏羡知道我这酥主的老板来苏幕遮吃饭,他会不会杀我灭口。”时晞笑着说。
“会,但不是杀你灭口,而是弄死苏幕遮这家店。”陈轶生十分淡定地说。
两人并排走着,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,不过大多是时晞在说,陈轶生听着,就这么走进了苏幕遮。
“您好,请问两位有预约吗?”年轻的侍者问道。苏幕遮虽不如从前,却是老一辈心中的念想,想要吃,也是要排队的,但是苏幕遮有个规矩,老顾客来是不需要排队的,这些老顾客便是哪些很久以前就来苏幕遮的顾客,如今少说也都到花甲之年了。
“顾寒舟。”时晞说。
“原来是顾总的客人,顾总和我们说过了他有两位很重要的客人,顾总在四一零包厢,这边请。”侍者态度更加恭敬的问。
“劳烦了。”时晞很客气地说道。
四一零,是时晞的生日,谁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谁都说不清。
“顾总,您的客人到了。”侍者十分恭敬的说道。
“嗯,你下去吧,照着吩咐办。”顾寒舟说道。
“好的,顾总。”侍者说,退出了包厢。
“呦呦呦,听听轶哥,顾总。”时晞笑着说。坐在了顾寒舟的对面,陈轶生则挨着时晞坐着。简单来说,二对一。
“我听见了,顾总。”陈轶生笑着说。
“我爷爷那时候在苏幕遮有危机的时候,投了一笔钱,苏幕遮的老板是我爷爷的好友,当年苏幕遮资金短缺,我爷爷不可能不帮,于是就成了苏幕遮的老板之一,只不过,现在到了我的手里而已。”顾寒舟解释道。他没有撒谎,他爷爷当年北下的时候确实投了一笔钱,成为了苏幕遮的老板之一。只不过,几年前将苏幕遮交给了顾寒舟,到现在,苏幕遮只有顾寒舟一个老板,其他的,年纪大了,子孙不想接班,早就退休了,手上持有苏幕遮的股份也都被顾寒舟买了下来。
“和你认识这么长时间怎么都不告诉我们,怎么想起来今天告诉我们了?”陈轶生问。
“小晞,轶生,我家中出了些事,需要回京城一趟,下周就转学去京大附中了。”顾寒舟说道,语气听不出什么波动。
“你是京城人?”时晞问。
“是,我是京城人。”顾寒舟说道。
“嗯,去了京城,好好照顾自己。”时晞说,语气很淡很淡。
“京城顾家?”陈轶生说道。
“是。”顾寒舟并未否认。
“那倒是无需我与轶生担心你什么了,整个京城,谁敢与你顾家为敌?”时晞说道。<script type='text/javascript'>try{ggauto;} catch(ex){}</script>